分卷(27)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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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一切都在朝着顺利的方向发展,朝堂上的气氛顿时轻快起来。
  但让大臣们不解的是, 在谈及如何处置秦王一事上, 凤歧屡屡回避。
  秦王不死,新帝难立。
  渐渐的,在朝堂上要处死季芜的声音越来越多, 与凤歧形成了拉锯之势。
  哪怕是秦国旧臣, 亦是义正言辞的站了出来。
  季芜低着头站在一旁, 看着凤歧愈发阴沉的脸色,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想,谁让原主尽不干人事,现在好了吧, 不死难以平天下啊。
  又是和前两日一般,凤歧甩袖离去, 徒留百官摇首顿足。
  季芜迈着小碎步的跟上凤歧,一时没注意, 撞上了凤歧的背。
  凤歧停下脚步, 转身看着季芜。
  那是一抹本不该此时出现在季芜脸上的, 恍若孩童的纯真笑意。
  季芜抬手轻轻抚过凤歧皱起的眉, 她道,姑姑勿要为了那群木头生气,便是不处置我, 他们又能奈何,
  凤歧闻言,神情并未缓和下来,将季芜送至太极殿后,未留下只言片语便离开了。
  季芜恍若无骨的倚着殿门,看着凤歧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,面容平静,轻嗤了声,
  姑姑,你若是真心喜爱,又怎会逼得我步步退让,又怎么妄想以女宠的身份囚住我呢,
  说罢,季芜转身进了殿内,呼呼大睡。
  这几日浓情蜜意,日日厮磨,着实是累人的很。
  而凤歧一路步履不停,未待通报便大步迈入了占星台。
  钦天监的监正与监副仍在与礼部的人商榷登基大典的诸多流程,未曾想到凤歧回过来,诚惶诚恐的起身行礼,帝师,
  凤歧颔首,只淡声道,陶监正留下,
  见人走了,凤歧走上前,将手撑在案上,扫过记载在册的卦象,陶仁,我若为帝,你道天下人当如何?
  低垂着头,额上冷汗渗出,陶仁思索良久才道,帝师仁德,只待一登大宝,天下人必欢欣鼓舞,海清河晏为时不远矣,
  短短几句话,陶仁却觉的极其难熬,凤歧的眸光让她如坐针毡,竟是比面对秦王还要难受。
  话说完,许久不见动静,陶仁用余光瞥了一眼。
  凤璃正拿着卜卦用的玄龟往下掷,古拙的碰撞声落下,凤歧忽的启唇,陶监正,你上前来,依本官看,此卦大凶,你道是与不是?
  卜卦何时这般儿戏了?陶仁顶着压力走上前,沉吟良久,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,
  凤歧冷下声,又问了一遍,本官道此卦大凶,你道是与不是?
  是,是是,帝师说的是,陶仁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,顾不上去猜测凤歧的心思,连胜应是。
  凤歧又继续道,此凶卦会影响到天地国运,只有一法可解,那便是在登基那一日,迎娶紫微星属己土之人为后,陶监正意下如何?
  陶仁一脸苦相,他只是一个正六品官员,何时容得他置喙此等大事。
  他捏起手,细细掐算,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,笑的比哭的还狰狞,迟疑道,帝师,紫薇星属己土之人,当世只有一人,便是那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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