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白H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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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呜...啊...!”
  少女的指甲已经无力去揪住凌乱的床单,埋在枕巾的脸上泛起潮红,嗓音已然有着哭腔。
  绵软无力的腰肢被人强硬又温柔提起,被迫形成一个弧度优美的跪迎姿态,承受着男子激烈地侵犯。
  她不明白,在情事上一向体贴温存的陈云会如此持久的兴致盎然,是因为她今晚的主动求欢么呜呜。
  可是过多的欢愉让她消受不及,新的快感又源源不断的涌来,筠娘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。
  “娘子这是要被为夫肏坏么?那天夜里,梦里,这就是为夫想做的事……”
  筠娘知道他说的是那一夜,她梦中的夫君似乎格外的陌生、粗鲁。
  这画面和现在居然何等相似,虽然已经不再惧怕,且他们刚刚、以及现在还在抵死缠绵,听了这番言语,筠娘还是本能地想要脱离。
  少女竟真向前跪爬了几步,然后就被猫逗老鼠一般,又捞了回去,男子的性器再次挤入湿漉漉的女穴。
  “呜呜......”筠娘忍不住低泣,是因为逃脱失败而委屈,还是别的?
  “筠娘,娘子,为夫的乖乖,不要怕我。我不会伤害你。”又似乎觉得现在行为就是在“欺负伤害”,陈云又补充:“为夫是在让娘子快乐。”
  即使嘴上说着甜言蜜语,身下动作依然不停。呵,男人。只是筠娘已经无力反驳,自己好像不仅被剥夺了力气,还被剥夺了声音。
  嘴巴张着,却只能无声地抽气。眼泪再次滑落,她似乎又要到了。
  筠娘记不起在这场欢爱中这样是第几次了。身后的男人又掐住她的花蒂,他似乎发现这样,少女的高潮会持续更久。
  肉棒插到最深处释放了很久,筠娘感觉被堵住涨涨的,并不十分好受,但总算,这场性事是结束了。
  二人抱了一会儿,陈云才抽出性器,艳红的小穴无可遏制地流出过量的白浊与爱液。
  陈云调笑:“娘子怎么吐出来了,不是求着为夫弄在里头么。”
  转而又作捧心难过状:“娘子有求自是无有不应的,所以为夫刚刚难么卖力,就是想满足娘子啊……”
  筠娘气恼,用地戳了这不要脸的脑门一下,什么满足她,分明是满足自己的兽欲吧。
  见陈云又笑眯眯地捉住她的手,轻柔地吻着手背,又让人气不起来了。
  平复了许久,即使喝了茶,筠娘还是感觉嗓子哑哑的:“那个、我很奇怪,为什么你之前每次都,弄在外边呀。”
  陈云惊讶地看向筠娘,却是没想到她会注意这个。
  见男子不回答,倒仿佛是自己很奇怪一样,筠娘努着嘴,又补充道:“第一次不算!明明是你很奇怪嘛。”
  陈云又喂着筠娘吃了一碗茶水,组织着语言:“嗯……那个东西,弄进去可能会让娘子怀孕。”
  筠娘当然知道这个,而且回门时候母亲也和她讲了节制房事的原因,避孕就是之一。
  还说了某某就是因为生孩子太早落下病根,某某甚至难产而死,十分可怕。
  “娘子现在自己还是个小乖乖要人哄呢,哪里舍得让你早早有孕。”
  筠娘怒了,瞪向陈云,怎么说得她很幼稚一样。
  筠娘气鼓鼓的,陈云又被可爱到了,唉,同样的脸,怎么筠娘做什么表情都很戳到他啊。
  “为夫错了,娘子早就嫁给了为夫,是个小妇人了,怎么会是小孩子呢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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