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子花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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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只不过,那些骂她的吐沫星子也渐渐被女儿因上学离家而迸发的思念所取代。
  二十五岁的杨禾栀不再抱怨这些事情,她只是想要保住父亲留下的记忆。
  耳钉应当是滚在了某辆车底下,她把腰弯得更低,后腰塞进裤沿的衬衫被挤出来,漏出一截白腻的雪肤。
  ————
  停车场一片俱寂,一辆碳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停靠良久,车前灯上的车标若隐若现。
  蒋泽赋揉着眉心,静静坐在车里。
  按照惯例,司机本应在公司大门口接上蒋泽赋后直接送他回家。然而今天,他却接到了令人费解的指令——将车再开回地下车库的专属车位。停好车后,蒋泽赋就让他先行离开。
  光线黯然的缘故,蒋泽赋的鼻梁被明灭光影投下极为立体的阴影,深邃眼窝和紧抿的唇角隐没在光线暗处。
  他在a区有专属车位,离电梯口很近。
  男人沉沉的目光穿过挡风玻璃,落在不远处那个东走西挪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的女人身上。
  深夜的地下停车场灯光昏黄而稀疏,有些冷清。
  蒋泽赋盯着女人因为弯腰高高耸起的臀部。
  不怪只要长眼睛的男人都会觊觎她。
  窈窕纤细的身躯曲线凸显,她的腰看起来盈盈一握般纤细,臀部却饱满挺翘,线条如同晨雾中若隐若现的山峦,在顶灯下格外诱人。
  停车场里似乎混杂着机油的气息。
  蒋泽赋饶有兴味地看了会儿,忽而曲指,拢火点了根烟。
  他会抽烟,但没有太大烟瘾,一般只有情绪略微起伏的时候,才会用尼古丁舒缓。
  “掉哪里去了……”
  这头的杨禾栀嘴里嘟囔着,找了十几分钟也没看到。
  蒋凌宇还在地面等,她深深叹口气,把另一只耳钉摘下来放进包里,心道一声可惜,现下只能保护好仅存的一只了。
  ——
  这头,蒋泽赋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往电梯口走路的背影。
  可能因为刚才找东西,女人露出的白皙肌肤,在耳后和锁骨附近还渗着一点汗,卷发马尾经过一天的奔走有点耷拉在脑后。
  晶莹翡玉般的耳垂十分光洁,确实掉了一只耳钉。
  她很厉害,弯腰时春情动人,走路却昂首挺胸不显魅俗,他的这位秘书仪态总是很好,背塑得直直的。
  蒋泽赋陷入了对秘书上班状态的回忆,她在46楼和47楼间进进出出很多次,煮的咖啡喝起来很醇厚,会解了他失眠的疲乏。
  似乎很少看到她颓丧的样子。
  他正兀自出神,那道倩影已经很快消失在电梯关合的门内。
  蒋泽赋自嘲一笑。
  她和他弟弟谈起恋爱,也是如此吗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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